乡巴佬进城
在阿姆斯特丹的一场研讨会中,鸽友向强豪夏拉肯询问了许多养鸽问题,夏拉肯将这些问题加以整理并和《赛鸽运动》的读者分享。包括幼鸽的训练方法、维生素和辅助食品的使用、球虫的治疗、电解质的重要性等等,幽默有趣而且实用,是很吸引读者的一篇好文章。
我获邀做客席演说的研讨会在阿姆斯特丹(Amsterdam)举行。假如这世上真有让我害怕的事情,我想那大概就是晚上在阿姆斯特丹这么一个大城市里开车了。
于是我决定改以计程车代步。我不晓得阿姆斯特丹其他计程车的里面会是什么样子,不过我坐的这一辆可特别得很,所有车窗都贴满阿杰士足球队员的海报。阿杰士是阿姆斯特丹最知名的足球队。阿姆斯特丹和阿杰士让我学到教训。
阿杰士足球队在阿姆斯特丹大受欢迎。阿姆斯特丹人把球队当成神般爱戴。如果有阿姆斯特丹人问你对阿杰士队的看法,为了你自己好,你最好说他们是你听过最棒的球队,每个球员都酷毙了,看他们比赛会让你感动得浑身直发抖;他们表现出来的不仅是踢足球的技巧,更宛如一场艺术餐宴。
在阿姆斯特丹这么一个大城市的深夜里,我不想自己给司机踢出车外,所以我讨好地告诉司机说:“阿杰士队全球无人能比。”
“你是由乡下来的吧!”过了一会儿他吐出这么一句话来。(阿姆斯特丹人认为外来的旅客都是乡下农夫。)我下了车,走进赛鸽研讨会举行的那家咖啡馆里面。
★同属兄弟?
咖啡馆里面的景象把我惊讶得眼珠差点掉下地来。到处都贴满阿杰士足球队明星的海报,面对门口的大喇叭则插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(阿杰士足球队歌)。不过我发现侍应生也挺合作的,只要你给他满满一把的荷盾硬币小费,他很愿意帮你把喇叭转往其他方向。
不久我便发现这份舒适持续不了多久,因为下一个人可以花钱把喇叭的方向转回来。我指着一个足球员的海报说:“我喜欢那个叫克鲁沃的球员。” “那个不是克鲁沃,他是大卫斯。”侍者纠正我说。
他是个留着一脸大胡子的男人,那撮胡子大得足以让鸽子在上面筑巢。正常情况下,我这么一个乡巴佬闹出的笑话会让他把啤酒杯都笑倒在地,不过这次他却没有这样,因为咖啡馆里还有另一个人正看着一本费文努杂志。费文努是荷兰另一支有名的足球队,这支球队来自鹿特丹。而阿杰士和费文努,他们的关系一向誓不两立,他们水火不容,就像披头四和滚石乐团那般拚得你死我活。在荷兰,你要不是费文努的拥护迷,就是支持阿杰士,壁垒绝对分明。
“给我一杯啤酒。”那个正看着费文努杂志的男人说。大胡须侍者假装没听见他的话。“我不要那个该死的鹿特丹家伙在我这理。”他低声咆哮着。
我们都能同为兄弟般和睦相处吗?在这里再一次证明了我们或许未必能够。
★为什么?
各位心里一定这么纳闷着,为什么我帮赛鸽杂志写的文章要如此做开始呢?
原因有几个:
我绝不可能在我写的众多文章里,每篇从头到尾都写赛鸽,赛鸽,除此以外还是赛鸽。大部分荷兰鸽友都喜欢足球和疯迷阿杰士队。阿杰士队的球迷痛恨费文努队是千真万确的事实,但相反地,大多数阿姆斯特丹市民,尤其是那里的政治难民和吸毒虫反而不会敌视外国人。他们喜欢这些外国人,尤其是来自远东区的移民和游客,因为他们认为东方人都很有钱,而且也不懂得要看紧自己的钱包。因此,如果你有幸到访像阿姆斯特丹、布鲁塞尔或巴黎这些大都会,亲爱的读者,请你千万要看管好你的随身财物。
现在让我们言归正传。咖啡馆后面有一个大房间,里面坐满等待研讨会开始的鸽友,我是最后一个抵达的演讲者。“我知道你会迟到。”主席这么告诉我。显然地他不认为“乡巴佬”懂得准时的重要。“抱歉,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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