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本的“年輕藝術家”和克拉克的“13號”,
小時候都是沒人肯要的醜小鴨。
你需要有好血統的鴿子,還需要好運氣,
這也是作出幼鴿愈多愈好的原因。
那些不遵循這層道理的鴿友,
遲早會因獲得好鴿機率的降低而飲恨收場。
許多鴿友或鴿會幹部經常請我幫忙為他們的鴿子評等或做篩
選,換句話說,就是要我告訴他們哪羽鴿子好、哪羽鴿子壞。
有時候他們願意花大錢請我,說真格的,這也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。
養了一群壞鴿所花的冤枉錢可也不少呢!
“我很抱歉,”每回我總會這麼講,並且補充說:“我實在沒有具體看出一羽賽鴿或一羽種鴿好壞與否的能力。”
不過我的這席話他們總是有聽沒有懂。
“你寫賽鴿專欄,比賽成績又好,你怎能說你不知道鴿子的好壞?”他們愈說聲音愈激動,甚至認為我是“假謙虛”。
其實我並不是。
賽鴿專欄作家
賽鴿專欄作家的身分遠較其他專欄作家特別,因為我們本身也賽鴿。這也是我們不能避免地在文章裡頭,提起自家鴿子的原因,因為我們的賽鴿經驗皆由它們而來。
只要我們保持立場中立,把自己的經驗寫出來與眾多鴿友分享,其實沒什麼不妥。
尤其在有稿酬的情況下,我們更不可能只為推銷自家鴿子而寫。賽鴿雜誌具有散播新知和新聞的責任,而且內容更需要具有教育性。
我將盡可能避免在文章裡提到自己的賽績,我向各位保證,但有些情況下我非寫出來不可,那是因為我有話要說,就像現在一樣。
冠軍強豪不做白日夢
1998年我做出一羽1999年全省超級鴿冠軍,它也是2000年的全省超級鴿冠軍。
而且它還獲選了荷蘭NPO全國超級鴿亞軍,那表示在荷蘭全國36000家鴿舍裡,它是第二好的鴿子。它的一羽兄弟鴿翔績也很轟動,所以2000年時,我讓它們的父母再一次配對繁殖。我給這批幼雛施訓,不過我對其中一羽沒有多少信心,這羽雄鴿外觀極美,體格健全,不過它跟自己的兄弟不一樣,它沒什麼個性,它缺乏如它兄弟那樣的作戰性格。它的兄弟會為捍衛巢箱而死,它則抱持無所謂的態度。因為荷蘭和比利時的賽制跟台灣不一樣,我們這裡仍以老鴿賽為主,所以我還是把它繼續留在鴿舍裡,沒把它汰殺掉。
但我是實際型且面對現實的人,只有失敗者才會做白日夢。冠軍強豪深知育出兩羽超級鴿的一對種鴿,不保證能再作育出任何一羽好鴿來的道理。所以冠軍強豪每年不斷變換種鴿的配對組合,即使最好的配對也一樣。
一對經年一起配對的種鴿,它們育出的幼雛品質似乎逐年每下愈況。
我所知道的,能育出許多超級鴿的配對真的很少,假如真有這樣的配對。所以,世上真有“黃金配對”嗎?
我想,在鴿友心裡的“黃金配對”,一定比鴿舍裡實際有的還多。
人類亦同
發生在人類身上的現象也差不多。
腳踏車競賽在歐洲備受歡迎,麥可‧英杜仁(Michel Indurain)是其中一位偉大的車手。他有一位兄弟湊巧也是車手。常人極難分辨出這兩兄弟間的不同,因為他們外型極為酷似。不過麥可這位兄弟的賽績乏善可陳,但他仍是知名麥可名副其實的親兄弟:同父、同母、受相同教育、吃相同食物、受同樣訓練。唯一差別在于麥可的兄弟就是贏不了。
當然,這並不表示血源毫不重要。
假如我那羽全國超級鴿亞軍的兄弟鴿飛不好,我會拿它來育種。誰都保證不了絕對的成功,但至少這類鴿子的勝算機會較大。同一鴿族的好鴿愈多,它們作育出好鴿的機率愈大。
賽鴿正因為沒什麼事情是能夠完全保證的,所以更加令人開心。因為若我們真能掌握和保證得了,那也將是賽鴿活動落幕的時候了。超級鴿全部會落入少數一群快樂人的手裡,那些有錢人的手裡。
薛倫
歐洲時常在某一時期掀起某一血統鴿的熱愛狂風。
德國在千禧年伊始興起一股薛倫(Schellens)血統鴿熱,每個鴿友都想擁有它們,德國的賽鴿雜誌也充滿賣薛倫鴿的宣傳廣告。其中一羽鴿子的後代更是搶手,它就是“天使號”(Den Engels),斑雄,環號73-6287434。
薛倫先生本人靠鑽石切割本業成為百萬富翁,他買過許多超級鴿。
1995年,他在84歲高齡時拍賣了他的鴿子。他那羽“天使號”飛出不下15回的冠軍,育種的成績更加傲人。
薛倫鴿的血統上大都會出現“天使號”的血統,不過它父母鴿的血統資料則付之闕如。
薛倫先生向知名的福洛爾‧安格斯先生買下當時才 4 周大的“天使號”。不久,安格斯把它的父母送給他的一個助手當禮物。這個傢伙對擁有安格斯的鴿子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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